没大会儿工夫,一大帮马仔咋咋呼呼地追到十字路口,四面张望,分成三队各照一个方向追下去,闹腾了好一会儿,才稀稀拉拉地收人回去。
我从角落里钻出来,去掉伪装,脱掉外衣外裤,露出里面早穿好的衣服,重新蒙上脸,再次来到后院墙处,顺着刚才的原路翻进去,贴着别墅外墙爬动。
很快我就听到了严敬先低沉的闷哼。
极痛,却又强自忍受。
有人在给他治疗阴煞钉。
这个治疗过程,不是一般的疼,而且麻药无法缓解。
严敬先能够忍住不叫出来,绝对可以称得上一声好汉。
我慢慢爬到声音传来的窗口上方,倒立着探头向窗内观察。
严敬先赤着半身,坐在屋地当中的凳子上,
一个穿着件白褂子的女人手中举着一枝蜡烛,将蜡油不停滴在严敬先的肩膀上。
这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留着一头烫成波浪卷的短发,肤色微黑,唇厚鼻翘,充满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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