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坐地小肩子,没那个本事攀上真正的汗头,不过是居中传话帮忙联络,能拿到这么多,足够他偷着乐了。
枯瘦男人登时乐得合不拢嘴,道:“老相客挂个底,翻月头就给您好信儿。”
伸手就要去抓信封。
我一把按住,道:“老合,兄弟只拜武财神,记住了。”
枯瘦男人道:“老相客只管放心歇着就是。”
我慢慢抬起手,朝那旅社方向示意了一下,“我就落这儿了。老合也亮个帆子吧。”
枯瘦男人道:“老相客不愧是荣门叔爷,眼亮不揉沙子。兄弟高头子,行三,坐地十年整,吃这站前饭的,都识得我。”
我点了点头,说:“马兄弟受累,事成过后还有答谢。”
马三咧嘴一笑,抓起信封,轻轻一掂,将我没喝那碗茶端起来一饮而尽,抓了碟子里的瓜子,脚步轻快地离去了。
我又叫了一壶茶,一碟烤花生,就坐在街边慢慢地喝完,然后才起身来到旅社门前。
躺椅上的瘦老头闭着眼睛,轻摇蒲扇,没有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