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兵问:“这里不是周先生在住吗?道长你是周先生的朋友?”
我说:“我是他的师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何芳兵捂着胸口深呼吸了一次,道:“全都好了。我是怎么了?犯了外路病吗?”
我说:“差不多,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接下来需要怎么做,我已经跟包老婶说过,回去之后按她的要求来,不能进屋就往床上一躺,很容易会导致症状反复。有什么话,明天再过来问。”
何芳兵还想说话,我不耐烦地一挥手,她就不自主地往外走。
隔着窗户目送着何芳兵走进包玉芹家院子,我立刻转到后门出屋,脱掉所有衣服,用冷水快速冲洗全身,连冲了九遍之后,再转回屋里,将那两炷燃着的香头掐断,搓成灰倒进嘴里。
默数九个数后,我回到屋后外间,在距离十步远的位置,挖了个浅坑,又在坑底垫了层石灰,然后才就着这坑张嘴大吐。
刚吃过去的饭菜全都一点不剩地吐了出来。
饭菜间有一颗黑色的蛋状物是,落到坑底立刻变成了一堆蛆样的黑色蠕虫。
我倒了点烈酒在上面,引动祝融符,扔进坑底,将坑底的东西全部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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