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音道:“她知不知道我也要拿这刀去砍人,打小她就管不了我,等三年后,她就更管不了我了。”
我没再多问,依旧翻了窗户出来,就见院门口果然站着个人。
穿着身中山装,头上戴着解放帽,胳膊底下挟着个鼓鼓囊囊的人造革包。
一副农村企业家的派头。
我跳过栅栏,回到院里,冲那人招了招手,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那人赶忙小跑着进来。
这个点,何芳兵已经回家了。
三间房都是一片漆黑。
我打开中间诊室门,进屋开灯,先给斩心剑换了三炷香,又舀了壶水放炉子上烧了。
那人就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挪动着脚步,不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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