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事实上已经死了,全凭一口气吊着,不需要再吃东西,也不能再吃东西。
我远远停下摩托,安静地守在草丛里,顺便烧了一截木芙蓉枯枝,在那几柄粗糙短剑上画符。
那一伙人很快就吃完饭,也不多说,立刻离店,挤上一辆面包车,急急离开。
等面包车从视线中消失,我才跨上摩托远远吊着。
如此跟到天黑。
间中除了停下放水,他们一直没有停过。
眼看着进入一条静寂无灯的盘山路段,我立刻加大油门赶上去。
从旁边超过面包车的时候,我歪头看了一眼。
开车的年轻人几乎在同时向我看过来。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动方向盘撞向我。
我一脚将油门轰到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