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像筛糠一样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
我冷笑了一声,把他甩到地上,道:“行了,卢道友,带着你的主人走吧。道不同,不相为谋。崇明岛投资大会,别说三千万,就算拿三个亿出来,你们山羊宫都别想在拿到主导权!”
卢高志冲着我抱印行礼,道:“多谢惠真人。”
说完,上前拎起郑六就往外走,留下一溜血脚印。
陶明亮一时不知所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说:“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放心,你是地仙会的主顾,这买卖跟郑六没干系。”
陶明亮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抓起地上的衣服,紧追着出去了。
我对全程吓得跟鹌鹑一样的何芳兵道:“打点水来,把地上的血洗一洗。”
何芳兵就是一呆,问:“这就洗了?不,不留下点?”
我眯了下眼睛,问:“留下干什么?”
何芳兵小心翼翼地说:“我听说可以用人的血啊头发啊之类的东西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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