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虱子蛊,是者全身奇痒,抓挠必生水泡,泡裂则出虱,三五成群,数量不计。
“拖延这么长时间都没能把蛊放到我身上,你却还没有觉出问题,这施蛊的水平可以说是我见过的养蛊人里最差的一个。”
我抬脚一跺,便有指头大小的虫子打墙缝、天花掉落。
那是一只只虱子。
养到如此肥大,必然是已经成了蛊。
只是,它们都已经死了。
我插在窗上的香,就是用来杀蛊虫的。
所有唐装男人放出来的蛊虫,都被熏死了。
而他身体里养的本命蛊则受到香味刺激开始反噬。
可他却一无所觉。
唐装男人抬手打出一个小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