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全有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几眼,说:“那就试试吧。就算治不好,能止个疼也是好事。”
我微微一笑,蹲到老农身旁,左手按住他的头顶,不让他再继续打滚,默念了几句咒语,右手摊向高全有,“请借酒一用,倒在我掌心就可以。”
高全有一脸诧异,嘟囔了一句“治外路病的鼻子都这么好使吗”,摸出兜里的扁酒壶,拧开盖子往我手掌心倒了一些。
我合拢手指轻抓了抓,再摊开手掌,呼啦一下,整个手掌都冒出蓝幽幽的酒焰。
这一手引起围观众人的一片惊呼。
小列车员更惊奇地瞪大了圆圆的眼睛。
有点像陆尘音家的高尘花。
我扯开老农衣襟,将带火的手掌按在心口窝处,轻轻一揉,酒焰呼啦一下顺着皮肤毛孔钻进去。
老农的惨叫声立马停止。
我收手起身,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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