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挎包里翻出符笔朱砂,从它头顶开始写下符纹,一直写到七寸位置,然后脱掉衣服,抱住蛇头,将符纹倒拓在胸前。
白蛇一动不动,任我施为,等我把符纹拓印完,一拍它的脑袋,它便无声退入洞中。
我在墙角找了个位置盘膝坐好,闭上眼睛,默默感受,待胸前符纹微有炽热,便立刻睁开眼睛。
视线切换成了白蛇的视角。
它还在黑暗中向后退行。
这个地洞的长度远超想像。
它足足退行了十分钟,视角终于晃动,从狭窄的地洞变成了一处宽敞的空间。
这是一处方方正正的地室,一看就是人工开凿。
地室中央盘着一条与白蛇差不多大小的黑蛇,头生独角,两眼赤红,不时有涎水滴下,在地面上幻化为鲜红的花朵,花朵转瞬即败,只留下一处凹坑。
这样的小坑密密麻麻,重重叠叠,布满了黑蛇身下地面。
在这条大黑蛇四周,则是无数刚刚见过的指头大小的头生肉莲的小黑蛇,不知有几千几万,当白蛇过来,纷纷退到两边,让出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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