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已经运作小半年了,要是不急切反倒不正常。”
陆尘音点了点头,把三花拎到面前,训道:“上回偷的猪肝还了吗?先把自己屁股擦干净再管别人。”
三花目瞪口呆,旋即垂头丧气。
陆尘音转头说:“晚上叫我一声,我来看看。”
我应了,坐到窗台前,慢慢在剑上刻下符纹,然后放到来少清放剑的位置。
一丝一毫也不差。
再将窗台香炉挪过来,从包里翻出三柱白香敬上。
午夜子时至。
我睁开眼睛。
房间中涌动着白色的雾气,没有一丝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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