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陈文丽晚上会来找我的事情细细讲了。
她听了之后,只说了声“好”,就抱起三花离开诊室,却也没回客房,而又去包玉芹那里借住去了。
这让我心里很有些没底。
今天晚上不会又要发生点什么吧。
要不然陆尘音为什么又要躲出去?
晚饭是在包玉芹家里吃的。
还看到了好些天不见的何强兵。
这货头发染回了黑色,梳成了溜光水滑的小分头,一副斯文败类的架势,坐到桌上一张嘴就是跟某某总对缝挣了多少钱,很有些志得意满的架势,包玉芹一个劲在桌下拿脚踢他,都止不住他那张嘴。
我听了一会儿,就估计出来,他这次少说带回来五十万。
一夜暴富,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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