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音冲我摇了摇头。
我便说:“进吧,门没插。”
房门一开,进来个四十出头的男人。
他穿了一身拉风且骚包的纯白西装,长长的头发在头顶挽成了道髻,用一根木制的短剑横穿固定。
往屋里一走,却是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跟陆尘音走路的动静很相似。
刚刚院子里的沙沙脚步声音,是他故意放出来的,既是示好,也是示威。
“周先生是吧。”他面带微笑,和气无比地说,“鄙人来少清!”
虽然字没写完,但我还是放下了笔,站直身体,捏法式印行了一礼,“原来是来道长,失礼了,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吗?”
这就是闻名已久却未曾见过面的来少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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