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雯听得一脸震惊,如果不是我说的,大概不会相信现代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抛开被献祭山神这事不提,她生活的世界整体是规范而善意的。
公家给了她这个烈士子女最大的照顾,上学上班一条龙包办下来,安排得妥妥当当。
虽然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国家,但无形的圈层,把人分割成了一个又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每个世界的差别大到难以想象。
当京魔羊深这些大城市里借着东风暴富的豪强们夜夜笙歌一掷千金的时候,南下的农民工人正在暴恶横行坑蒙拐骗的新世界中挣命,不知多少人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从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就是现实。
无论是我,还是周成,跟杨晓雯,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杨晓雯笨拙而小心地尝试安慰我。
我告诉她,都过去了,我已经不难过了,不需要安慰。
她抿着嘴唇,有些伤心。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只能装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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