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刚还说自己在医院守着何强兵呢?
我顺着桐人所指的方向,登山潜入法林寺。
法林寺占地广规模大,房舍连绵,此时天已经彻底黑透,巷路小道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我一路无惊无险地来到了一处僧舍前,桐人笔直指向那僧舍,不再摇动。
我找了颗极粗的老树,把桐人大头朝天埋在树根所在位置,转头绕了个大圈,转到僧舍后侧,沿墙慢慢爬到房顶,使了个倒挂金钩,向里面窥视。
僧舍内一片漆黑,一点动静也没有,但却隐约可见好些人。
把个不大的僧舍快要挤满了。
这些人有站在墙边窗前的,有坐在床头甚至干脆坐在地上,还有人在慢慢地走来踱去,偶尔转身,可以看到雪亮的金属长条反射着月光,显得极外森寒。
都是光头僧袍的精壮男人。
其中一个就是那天给我算命没要钱还倒贴我一串手珠的和尚。
而在他们中间,围着一个衣衫不整极为狼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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