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绞了她几根头发,回到诊室换香点烛画符,将头发和符烧成灰,取了一颗鸡蛋,打碎了和进鸡蛋,搅拌均匀,然后仰脖子喝了下去。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送了礼,就没必要直接喊打喊杀,晚上见一面问问情况再说。
快八点的时候,杨晓雯才起床,人还没出屋,慌里慌张的声音就先传了出来,“完了,完了,迟到了,迟到了。”
一边叫着,一边风风火火从客房跑出来。
我招呼说:“吃完饭再走吧,我请老婶儿多带了你一份儿。”
包玉芹包的鲜肉馄饨,配了四样小菜。
杨晓雯一边说来不及了,一边烫得直吐舌头,一边连吃了两大碗,还把小菜一扫而光,这才抹着嘴狂奔离去。
一夜之间,人变得活泼了许多。
白天无事。
上午来了两家问诊的,一个是当家男人不明原因持续高烧不退,一个是孩子长时间咳嗽不止。
都是常见的外道病,现场收拾之后,效果立显,一家得了三百块的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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