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这么一安慰,她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这我就没办法了。
治外路病我就在行,安慰人我是真心不懂。
妙姐从来不需要我安慰。
我也从来没见她哭过。
杨晓雯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我也不好就这么甩开她,只能由着她往我肩膀脖子里流眼泪。
她足哭了十多分钟,直到我提醒她不需要再泡,才抽着鼻子慢慢停下来。
不过她还是没有力气完成任何动作。
医者父母心,我只好再把她抱出来,再帮她擦干药水,然后套上裤子。
她就一声不吭地由着我摆布。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将之前写好的第二个方子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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