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妙姐,那能是谁?
我房里只有一个女人,杨晓雯!
醉酒误事啊!
怪不得那精怪一改昨天的态度,我抢了它老婆,它能不发狂吗?
我轻轻挪动了一下,想把胳膊从她脑袋底下抽出来。
可这么一动,她就醒了,仰起脸看着我,脸上还带着兴奋未消的红晕。
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说:“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杨晓雯说:“我知道。你一直在不停地叫妙姐。她是你女人?”
她说得这么大大方方,倒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不是,她是我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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