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五哥已经倒在了地上,却依旧一刀接一刀地不停砍着自己的大腿。
我没再停留,径直走出夜总会,返回大河村。
院中三间房依旧灯火通明。
我淡定地进了诊室。
杨晓雯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听到门声,翻了个身,没有醒。
我先把窗台香炉里的香换了,这才把她抱回到客房,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她吭唧了两声,动了动,把姿势调整得舒服了,半张脸都缩进被子里,却是始终没有醒。
不是她睡眠质量好,是我走之前,把三间房里都换上了助眠的安神香,足够她安安稳稳地睡到天亮了。
安排好杨晓雯,我转回诊室,照常做晚课。
刚把宣纸摊开,提笔沾墨,还没等开写,就听到院门声响,跟着就是脚步声来到诊室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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