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情之后,隔几个月你生了一场大病?”
“三个月,你怎么知道我生了一场大病,也是诊脉诊出来的?”
“你家对门老头说的。进里屋吧,我需要看一下斑的情况。”
望闻问切,不看具体病征,除非是神仙,否则拿不出合适的治疗方法。
这一步才是最麻烦的,也是杨晓雯最开始没有找我的主要原因。
我原以为她可能会不自在,甚至有可能反悔。
可是她听我说完之后,却没什么特别反应,起身就进了里屋,站到诊床前,抬手把毛裙脱了下来。
动作丝滑得仿佛演练了无数遍。
毛裙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看来她在拿定主意之后,不仅做了心理建设,还做好了实际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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