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咆哮着抓起战斧,像头野兽般恼怒地在这间充满了腐臭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腥味的房间中来回地走来走去,挥舞着斧子,把手术室中的铁链、铁钩、放血床与其他东西砍得稀烂。
终于,他停了下来,气喘如牛。
“种子。”洪索喃喃道,“对了,种子。基因种子,它们还在后面等着我。我得把种子带回去,帕洛戈夫还在等我拿回去……”
他抬起头,盯着保险库门,动力斧在他手中再次发出了啸叫,在空中划出一道带着血红色光芒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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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他盯着战舰房间的天花板,感到一片虚无的平静,从未如此平静。
身体状态很好,但也很虚弱,药剂正在注入他的身体,破损的器官与血肉正在恢复。
只是陪伴着他们的圣吉列斯的神圣愤怒离开了他的肉身与心灵,他感到一阵无助的恐慌,就像一只甲壳类生物失去了它赖以生存和保护自己的硬壳。
所以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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