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一块砧板上的肉。
而他周围都是想要把他放血割喉的屠夫。
当他的意识稍微从昏迷的边缘爬回来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乌列尔发现自己已经被拉开四肢,吊在了巨大的肉钩上。
哦,多么熟悉,又是肉钩……和翁法洛斯恶灵那时候一样。他是和屠夫肉钩之类的犯冲吗?
只是这回他们在恐惧之眼中的恶魔星球上一个被诅咒的要塞深处。
这意味着这次可不会有好运的宇宙交通事故发生,也没有路过的好心人来救他了。
一个只剩下半个脑袋的奴隶摇摇晃晃地过来,把一个巨大的水桶推到乌列尔身下,空荡荡的桶壁和桶底被日积月累的血液染成了深红色,散发出浓郁的铁锈腥味儿。
这是个坏兆头。
“这是……哪儿……”他含含糊糊地问道,大量的麻醉剂让他说话也大着舌头,酸性唾液从嘴角流下,发出嘶嘶的声音,他的视野一侧是模糊的血红,幸好另一只眼睛还能用。
“一个你将会发挥你的最大作用的地方,一个献给伟大的、真正的欧姆弥赛亚的神殿、一个你将会贡献出你的血肉哺育更多我们的战士的地方。”
某种庞大的机械改造生物踏着它的六只机械蜘蛛般的尖刺步足走了过来,他弯腰驼背,却依旧远远高于一名星际战士的身高,数根含有不明液体的蒸馏管插在它的背部,更多的机械触手与伺服臂又从里面丛生而出。一枚腐朽的黑暗机械教颅骨八芒星徽章在他胸口破败的袍子上晃晃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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