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黄钟大吕般的思维降临在了舰桥上,其声音通过机械模块的共振传遍了接收器的频道,所有人立刻安静了下来,除了那些自行工作着的设备依旧在发出运行的动静,人们不安地看着身边的这些死物现在有序而自发地工作着——在没有任何人类操纵它们的情况下。
许多信徒悄悄地在默念着欧姆弥赛亚的驱魔祷言。
舷窗外的虚空盾上时不时被擦过的猛烈远程攻击激发出绚丽多彩又无序刺眼的高速频闪光芒,一個人如果不戴防护直视它们甚至会感到生理性的头晕恶心。
马尔坎·费若斯试探着向前走了半步。
“是您吗?父亲?请恕我没有守护在您身边,我想,发生袭击的时候我应当来为您驾驶好您的座驾。”
一道不耐烦地表示明了的情绪脉冲进入马尔坎的接收器。
马尔坎。虽然我脾气的确不好,但我自认对子嗣还算讲道理,不像我的某些兄弟。
“请原谅我,父亲。是我对您妄加猜测了。”
同一个来源的另一道脉冲再次传递给马尔坎一个“好了没事了你先不要多说话”的情绪。
锻炉之主在他的钢铁呼吸面具后眨眨眼。
废话少说。所有人准备抵御加速度与空间跳跃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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