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格隆的血,”她说,“他割开自己的肉,用血喂我们,能承受住他的血的人活下来了,都在这儿了,他自己什么都没吃。”
第十二原体突然再次想起一件拉弥赞恩曾告诉他的小事,也突然想起了佩图拉博在维护完动力甲后跟他说过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站起身,沉重的金银色甲胄和他自己的探灯配合在一起有种星斗动摇的效果。
巨大的天神将手伸向他的腿甲,似乎要拔出什么来。
奴隶角斗士们谨慎地结阵,后退,观察。
雕花的腿甲弹开了一个暗格,在强壮的电子肌肉束、神经缆线与银光闪闪的半透明人工血管里面埋着一支刷着黄黑条纹的金属管,表面还有一个颅骨印记,在奴隶们看起来它像是从钢铁之躯的血肉里取出的一把无柄无剑格的奇怪短剑或者某种吹箭筒。
“这是什么?”
在安格隆·佩特拉拿出金属管,拔掉上面的塞子的时候,靠得最近的人已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人类最原始本能判断出的“食物”的香味。
“一种……应急食品。”第十二原体摊开手掌,把金属管中的东西倒在手心里,金属管里装满了一些看起来只有凡人拇指第一指节大小的褐色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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