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汉娜拼命眨着眼睛,泪水开始在她淡紫色的眼睛中积蓄。
拉夫斯的确还没死,但他也不能算活着了,她的火炮手,她的伙伴,她钟意的小伙子,他有着短短的褐色头发的头颅被一发地面火炮的流弹弹片削掉了小半个,但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和意识把自己的手指和身体卡在了重伐木枪的射击位置上,这样不论汉娜怎么飞他都不会停止朝追击她的敌人射击——
她靠近他,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庞——还是温热的,他还有微弱的呼吸,脑干部分暂时还在工作,但她不能就这样留下他在这里独个儿那么久。
汉娜噙住泪水,从他位置下拖出自己的那个急救包,然后从腰带上的枪套里拔出手枪,抵住他的下颚,“放心吧,我们安全了。拉夫斯。你可以先休息了……”
她喃喃地说,把手指放上扳机。同时吻上他的脸颊——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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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罗伯特·墨丘利斯·基里曼大人带着一种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疲惫感风尘仆仆地朝那个军官问出了这句话。
这是他今天一路行来问出的不知道第多少遍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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