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瓦尔顿已作为第十六军团的药剂师在军团中服役多年,虽然因为影月苍狼更加崇拜善战的斗士而非技术军官的关系,药剂师与技术军士在军团中显得十分不起眼。
但作为军团中的救死扶伤者与基因种子的看守者,他多少也是受到其军团兄弟的尊重的——在今天之前他一直是这么自我安慰。
但现在,他倚靠在战帅房间的一角,大口大口喘息着,摸上自己皮肉有些变形以及开始淤肿的喉咙,一股无名的怀疑情绪再次油然而生。
——他戴着灭菌乳胶手套的手摸着自己的脖子,那儿刚刚被一名阿斯塔特的大手如铁钳般用力掐紧。
倘若不是因为他本人也是阿斯塔特,又有人奋力上前拉开了那状若失控的首席连长的话,瓦尔顿怀疑自己可能已经死于气管塌陷与软骨粉碎带来的窒息。
对医生与自己的兄弟出手……首席连长的神智和情绪很不稳定,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建议进行全身检查并使用一些合适的药物与心理治疗,但现在战帅的情况为优先,他没空检查阿巴顿了。
药剂师皱着眉头,喘着气看了眼被四王议会的其他人拥着推走的阿巴顿。
首席连长的目光刚好与他仿佛命运般地一触。
阿巴顿眼底深深的恐惧令药剂师意外地愣住片刻。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涌起的感动和宽容下一刻就马上被对方横眉怒目饱含怒火与威胁的一声吼叫按了回去。
“你不准让他死!听到没有!他是战帅!你不能让他死在抵达戴文之前!”阿巴顿像是一头困兽般地咆哮道,“他要是死了,我就让你第一个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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