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光幕上那个用着自己的脸孔做出完全不是自己本人表情并有搔首弄姿嫌疑的存在,荷鲁斯的皮肤上冒起了鸡皮疙瘩。
“还有,为什么我床上会有其他人?不,等等,为什么我在用其他人的视角看自己的脸?”
猫对此心情极佳地摇晃着尾巴尖,狼的表情很古怪,像是“我受过专业的训练”那种,而白鸽依然在咕咕大叫。
荷鲁斯心烦意乱,不得不又扯了根布条试图把它裹成个鸽子木乃伊,于是鸽子在此威胁下终于闭上了嘴巴。
“难道我的灵魂甚至没有被禁锢在自己的躯壳中吗?!”荷鲁斯愤怒地咆哮道,“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巫术?!”
鸽子的眼珠滴溜溜乱转,猫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眼,灰狼看似严肃地坐在那里,只是棒槌尾巴一甩一甩地。
“那‘我’现在到底是在用谁的眼睛观看?”
三只动物都保持了体面的缄默,幸好这个问题很快就被光幕视野的主人与“荷鲁斯”的对话所解答。
但对卢佩卡尔来说,他宁可自己没有听到这些解答。
“——什么叫‘佩图拉博你又变成了人很高兴’?什么又叫‘所以你现在是佩图拉博而我现在是荷鲁斯?’基因原体乃是帝皇最伟大的造物与子嗣,怎可如此随意谈论其……等下。”
或许是因为在这片没有其他人的空间中呆了太久,荷鲁斯也变得更容易自言自语且说出内心的想法。
“等等,这对话的意思是,”他震惊地眨眨眼,“现在‘我’躯壳内的人其实是佩图拉博?那个总是暴躁敏感多疑难搞定的佩图拉博?这会毁了我和影月苍狼的!他不会再来一次十一抽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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