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两位连长便各自庄严地散到两侧,却很反常地没有离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身处此情此景,洛肯虽然已经同样庄严地站起了身,却还是不禁压低了声音问道。
“好吧,”托嘉顿在阿巴顿更加不高兴的眼神注视下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告诉他,“原本我们确实有意要来为你送行,但搞成这样的排场还是因为我们要负责站在这儿让一些记述者们拍照,所以首席连长特别不高兴,他认为自己成了被围观的某种取乐小丑。”
“这倒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最多算是拍摄对象,这样作为正式记录的拍摄情况虽然很少但也不是没有。”
“哼!”
首席连长的冷哼声震耳欲聋,在机库四周上方的回廊底部激起阵阵回音,有些胆小的围观者缩起了脑袋。
洛肯把目光投向小荷鲁斯·阿西曼德,对方叹了口气轻声解释。
“因为这是战帅亲自下的命令,让我们都到这里来,‘你们要按照我给你们的这份计算好光线与角度的站位举办临战誓言仪式,以便让我最新委任的记述者团队为你们留下更多名垂青史的图像记录’。”
“他真这么说了?”洛肯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否则阿巴顿干嘛这么不高兴却还是来了?”托嘉顿说,“除了指挥官谁还能让他这样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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