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这里就无法离开‘荷鲁斯·卢佩卡尔’或者说‘战帅’的这个位置任意行动。”
佩图拉博开门见山地说,“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难道就没有意识到,我对这里的事件流程既然如此熟悉,为什么还要耐着性子陪他们重复对话吗?”
“难道不是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些都是第一次发生?”
“……”
佩图拉博沉默了一下,接着开始下意识地抬手揉起了自己的太阳穴上蹦起的青筋。
假若此刻有人能听到这位原体的心声的话,多半就是“忍住,忍住,自己做的选择……就要坚持到底,想想你攀登的高峰佩图拉博!”
“不是这样。”他放下手说道,“虽然是老东西把我们送来打算偷天换日的,但战帅‘荷鲁斯·卢佩卡尔’这个位置对这个时空的命线来说太过重要,无论如何都要有一个,为了方便行事他被老东西移到了别处,那就至少要有‘一名原体’在这里顶上这个位置,不可能就这么把他的躯体就这么丢在这——结果就是被赶来的艾瑞巴斯再次送进达文的神庙——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啊是这样。所以你等于是得在这扮演荷鲁斯,说他该说的话,做他必须做的事?”
拉弥赞恩把佩图拉博脸上的五官又扭到了一起。
“我原本已经成功骗我自己忘了他在我这……谢谢你提醒我啊!”
“不用谢,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提醒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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