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在上。”
凯瑞尔·辛德曼怔怔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阿斯塔特攻击阿斯塔特,影月苍狼杀死了诸多对他毫无防备的同袍。
这不应该发生。这不可能发生。世界上首席宣讲者感到自己从出生以来的整个世界观都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那是什么?他——他是疯了吗?”
“我们要不要去喊人来帮忙?”这是梅萨第。
“或者先撤退到安全地带?去找那些装备了新装备的,那些战术无畏装甲的人过来?或者至少门后面?”卡尔凯西已经把手放在了他们进来的那扇门破旧的门把手上。
“您怎么看?拉弥赞恩先生?”幼发拉底嘴上询问,可手上快门一直没有停下。
但这位摄影师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立刻投入了工作的狂热中,也可能是对于拍摄到史诗级相片的那种兴奋感暂时遮掩了她的恐惧。
“不。”拉弥赞恩回答,眼神看起来十分无奈,“咱们站在这儿等影月苍狼们打完,这是他们的内部事务,我们不应该插手。”
真是这样吗?辛德曼浑身发冷地看到,这位基因原体甚至对眼前发生的这种、可以说是对整个大远征都有着翻天覆地的、毁灭性影响的恶性事件,只表现出一种淡淡的百无聊赖与“赶紧完事儿吧”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荷鲁斯·卢佩卡尔身上他也曾经见过。
战帅在战略室或者谈话时有时会不经意间露出这样的神态,能令他的谈话对象与周围的人体会到他在战争之余处理额外的泰拉议会行政事务的疲惫,并对此感到些许敬佩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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