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每天都在训练笼中保持自己的反应速度与战斗技巧。
但他现在就是完全动不了。
时间几乎在他周围浓稠如松脂般,他感到自己是一只马上就要被封存在琥珀中的小虫子。
他不理解。他不理解自己看到的。
疯了。
这不可能,阿斯塔特不可能攻击阿斯塔特。
影月苍狼绝不可能首开此屠戮兄弟战友的先河。
所有接受转化时灌注给他的纪律准则、所有一个多世纪来所知所坚信的兄弟情谊与荣誉誓言随着这声枪响如同伍顿的头颅般破碎了。
他浑身发冷,喉咙干涩,动力甲的内置注射器正在朝他的血管中高速注入战斗药剂与激素,刺眼的生化监控警报在跳动,但他就是动不了。
朱博站在死去的兄弟们的另一端,他的靴尖上沾了伍顿的脑浆和血。他手中握着爆矢枪,朝洛肯微笑。
“萨姆斯就在你身边,”他说,“自求多福吧!萨姆斯其意为终结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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