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心疼啊。”
药剂大师面无表情地将一块冰镇过的敷料“啪”地贴上白鸽尊贵的“鼻梁”。
“唉,克拉克斯,朕回忆起当初找到你的时候……”
“……您要是想趁着有医生在这儿的时候再挨点儿揍,那您不妨继续说下去,我听着。”
科沃斯·克拉克斯用万纳斯那张英俊邪异得近乎黑暗灵族的面孔微笑着说,“但我想要提醒您的是,我现在可全都记得、全都能看到了哦——?”
鸽皇立即闭上了嘴。
随后洪索礼貌地依次向他们告退,缠绕着一股阴郁的气质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待命。
王庭总管则带着欣慰的气场利落无比地收拾好了房间中的一切,并为每个人重新奉上了热饮。
红茶、柠檬片、白砂糖与保温的牛奶,还有甜咸皆有的巨大三层点心塔。
黎曼·鲁斯额外向礼仪总管要了杯食堂特酿蘑菇威士忌,于古贤者极不赞同的目镜注视下倒进了茶杯里搅合。
“那你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克拉克斯?你也像是佩图拉博那样的情况?你自己的身躯呢?在某个别处存放着?还是有人也在使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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