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又半是沮丧、半是庆幸地坐了回去。“这么说……”
——这么说，刚刚变成了狗甚至还被人“饲养”的佩图拉博又是怎么回事？
这难道是某种极致巫术的表现？或许是某头奸奇大魔，卡洛斯或是变化灵嬉笑着在暗处策划的阴谋，甚至可能因为他之前的行为让某个黑暗神明本人让他陷入了一个从所有感官方面感觉都极其真实的幻境？在他真实所在的那个世界中他现在可能连一次眼睫眨动的时间都还未经过？
可鲁斯刚刚已经试过了各种自己所知的驱魔方法，包括但不限于在“门”这个象征意义上绘制出驱魔符文然后从下面反复穿过六次和九次之类虽然非常原始但在芬里斯和其他地方行之有效的把戏。
该死的，这会儿要是有个符文牧师在身边就好了。
虽然亚空间技艺非但黑暗、邪恶、危险而且如附骨之疽一般将会对任何使用过灵能的人如影随形一辈子，但只要不像马格努斯那个自大的蠢蛋一样把鸩酒当作蜜酒大口吞咽还每时每刻都在饮下，而是带着对任何神秘黑暗技艺的敬畏，“只取自己需要的那部分而毫不好奇其他的”。
那这个时候，这种技艺用来杀死或者对付无生者与古老者们的时候，就会变得相当好使。
——嘛，不过，要马格努斯和他那群书呆子儿子不好奇其他的部分根本不可能。所以，为了有效地提升安全水平，那群灵能者应该全都烧掉，至少也该被关在那颗星球上，不让他们有离开那里的机会，方便随时炮制。而不是任由这样一个地方不断地产出军团战士，甚至可以搭乘军舰前往银河的各处，并且让他们在体格被基因强化的同时，相应的灵能部分也会变得更加棘手，这样很不利于管理和及时消灭隐患。
巫术使用者应该在发现苗头的时候就被消灭，而不是在给了他们爆弹枪与动力甲之后再更麻烦地消灭他们。
这就是黎曼·鲁斯的想法，直接、冷酷、高效而且非常一脉相承式地非常双标。
不过，眼下有个更加重要而且迫在眉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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