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发誓!你发誓!”
无畏中的声音带着一丝久违的笑意和一份伤感的慎重,“当然,玛阿特拉,我可以对着我军团中的每一位子嗣的英魂发誓。”
灵能顾问的声音顿时细如蚊蚋,“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虚弱地说。为他在那场意外闯入的仪式中所看到的一切。
而那位坚定顽强的幸存者摇了摇头,“无需过虑,毕竟此处非是彼处,我也不是他。”
接着蔑视者无畏以一种富有力量感的优雅步伐捧着一堆用品走过来,拉弥赞恩注意到他每跨出一步的距离都是完·全一样的,如果有不一样,那是无畏机体上限的问题,而不是他的。“让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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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兰维拉贤者自从第一次在培养槽中醒来,认识到自己的存在,并因为出色的逻辑能力被挑选成为进一步接受改造、侍奉万机之神的侍僧以来,已经过去了可能有一百八十个标准泰拉年之久,由于中间历法的扰动和复杂的换算关系——无所谓,这并不重要,我们只需赞美欧姆弥赛亚,与永恒静滞的贝拉卡恩。“她”想。
她的金属凝胶附肢在绣有齿轮缘边的长跑下蠕动,这些灵巧而威力巨大的小东西的存在可以让她庞大身躯的移动不似其他人那般动静巨大,当她踏出天命钢铁号的连接桥出口时,只有轻微的“沙沙”声响伴随着她的脚步。
而这小小的动静则被更多正在她身周飞舞的伺服颅骨的动静完全掩盖了过去:吟唱着赞美欧姆弥赛亚的圣歌的、固定有机械教使用的神圣熏香香炉的、口中吐出随时记录和赞美贤者言行的羊皮卷的,不一而足,还有她忠心耿耿的护教军阿尔法跟随在身侧。
首先扑面而来的是洁净、舒适、温热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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