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切诺夫教授还在遥望着那个无人机远去得方向,他非常想知道这些真菌的营养究竟来自哪里。
然而他的学生惊骇的叫出了声音:“老师!这里残留着的未失活的真菌!虽然状态不好,但是仍然存活着。”
谢切诺夫教授惊讶的回头,让然后他的学生将调整好的便携显微镜交给了他。
他很快熟练的从目镜看进去检查。
微观世界之中,里面是几近失活的黏菌态真菌,那些病殃殃的黄色斑点几乎支离破碎,黄色的原生细胞质像是垂死的章鱼一样缓缓的抽动。
斑点里面的脉络物质不再流动,并且还能看到有部分东西在悄然消弭。
载玻片上的东西处处呈现着被肢解的真菌与细菌的残骸,假如换个研究并没有那么深的人来,或许研究半天也得嘟囔着这团奇怪的混合物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但是谢切诺夫教授对此已经研究数个星期,他很轻易的透过表象看到了更本质的东西。
一种更可怕的可能。
他的眼从显微镜上离开,嘴唇苍白的可怕,张了张嘴后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厉害。
“孩子们,这份样本是从哪里采集的?”
那个惊骇的学生看着自己老师接手了这个显微镜后,才从惶恐不安的状态中脱离,他翻了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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