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轻人比武较技也没个轻重,损伤难免吗,我愿意赔偿这位少年一只羊!”唐坤摸着下巴大笑道。
“谁稀罕的你的破羊,你们就是想打死贡布哥哥,你们都是坏人!”一个身穿绿衣的小少年钻入场地,带着哭腔怒喊道。
隼骞儿叉着腰环顾四周,狞笑道:“不过瘾啊,白狄部还有能打的没,出来一个。要是没有,小爷我可就进城吃酒去了。”
场间一片沉默,纵使白狄部的人们无比愤怒,也只有沉默。要知道隼骞儿今年才十四岁,白狄部只有派出年纪差不多年纪的人去打才有意义,否则传出去都不够丢人的。
“你当我白狄部是什么,打了我兄弟想走?”一个声音在人群的后面响起。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人挑战隼骞儿?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正是刚才话怼唐坤的那个年轻人。
周南平静的看着隼骞儿。
隼骞儿回望着周南,狭长而暴戾的眼睛里露出一道充满嘲讽轻蔑意味的笑容。
身受重伤的贡布被背下场去,白狄部的萨满们匆匆做了治疗,然后便被臣习用马车送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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