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终于开口，声音平静而低沉，不带任何情绪。
他将问题，原封不动地抛了回去。
“小鬼”那巨大的头颅微微一歪，似乎对苏洛的回答感到意外。
他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是困惑，也是警惕。
“你们这些外来人，不都是他的走狗吗？”
“小鬼”的声音依旧干涩难听，但语句却清晰了许多。
他死死地盯着苏洛，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伪装。
苏洛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他”。
“他是谁？”
苏洛再次发问，每一个字都像是投入深井的石子，试图探寻那不见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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