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知节的性格，你给了他牛牛果实，明天整个长安都该知道了！”
看着程咬金如同逃跑一般匆匆离去的背影，李世民忍不住吐槽起来。
秦辰闻言有些不以为意：“知道就知道吧，喜欢炫耀也不是一件坏事，只要他不被当成妖怪就行。”
“要不是你这个神仙名声在外，他顶着个牛脑袋，被当成妖怪都是情况好的，估计更多百姓会把他当成鬼差！”
“陛下说的没错，好好的大活人长了一个牛脑袋，要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遇到了，恐怕也会把他当成鬼差牛头。”
李世民继续吐槽，难得的是，长孙无垢也赞同李世民的看法。
这也是她刚才开口阻止程咬金去吓唬长孙无忌的原因。
毕竟程咬金这个模样真的很像鬼差，长孙无忌信以为真也不是没可能。
“变化之道对于修炼者来说其实不足为奇，陛下和皇后以后修炼到一定程度也会接触到变化之道。”
秦辰说着变成了程咬金，还不待李世民和长孙无垢震惊，秦辰又分别变了一下他们。
“你这变化之道简直是天衣无缝啊，朕竟然完全找不到你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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