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便又重新查验尸首,不管身高、体态或是手足略微完好之处,都与马新相符,这大车又是马家的,是以县台大人推断,当夜在大火中丧生的,必是璧野庄少庄主马新无疑了。”
虞可娉道:“原来如此。王捕头,现今查察的如何?可有什么眉目?”
王介道:“有的,有的。当夜曾有人目击,有人放火烧车!”
虞可娉双眉一挑,连眉间的黑痣也跟着跳动起来,喜道:“哦?有这等事?目击者却是何人?”
王介脸现鄙夷之色,悻悻地道:“是几个有家不顾、不务正业的戏子!”
虞可娉道:“不止一个?这些人是谁,他们现在何处?王捕头,便有劳你带我们前去再问一次。”
王介道:“这群人本也是本县良民,各有家业行当,但爱戏如痴,自搭了戏班,无事时便成天唱戏。他们的戏台就在那双羊胡同之前,咱们现下过去看看,他们若在,便问上一问。”
三人说干便干,由王介领着,一齐来到双羊胡同的街口。未转过街角,便听到咿咿呀呀之声,待转过一看,一个不大的戏台搭在街边,几名戏子正在台上唱戏掉文,台前稀稀落落,却也站着不少看客。
王介把嘴一撇,道:“果然又在这里唱戏了。这伙人各有行当,唱戏皆因爱好,是以观他们的戏,并不收取费用,这里的百姓闲来无事,倒也常来捧场。我这便驱散大家,让他们下来回话!”
虞可娉道:“王捕头,且慢。咱们先听听戏文,等结束了再说。”三人也挤进人丛,在台下站着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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