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主人！”小女孩甜腻的声音从半空响起。
瞬间几道白烟如蛇影般窜入人群，那些人一个个僵直地站着，瞳孔扩散，如同提线木偶般呆滞。
王浩腿开始打颤，脸色泛青，嘴唇哆嗦着想喊救命，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似的说不出一个字。
“你怎么会这种手段？！你是妖是人？！”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是什么并不重要。”方宇慢慢走近：“重要的是，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死在这里。”
王浩颤抖着往后挪蹭了几下，撞上了墙角，没有一点退路。
他的呼吸已经紊乱至极，眼里的凶光也变成了绝望。
他想跑，可双腿已经不受控制了，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
方宇停在他面前，嘴角微微翘起。
这一刻，仿佛掌控了一切。
“小白。”他轻声道。
小白立即响应，白烟再度浮现，在空中化作她的形态，一双冰冷无畏的眼睛盯住王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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