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一个嘛。”刀疤男冷笑一声：“还敢来踢场子？”
老者缓缓收起拐杖，在地上轻轻一顿：“你知道我叫什么吗？在林州市，能在我眼皮底下活下来的人不多。”
“我对你叫什么，没兴趣。”方宇语气淡漠。
老者微微一笑，像是听了个有趣的话题，然后踱步上前两步，语气温和中透着几分威压。
“我可以提供你未来的所有资源，大学资助、人脉，只要你点头，甚至这条街，我都给你。不再有任何人骚扰他们。”
他看向方宇，眼神里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你觉得怎么样？”
“只要你以后为我做事，包括毕业之后。”
空气中一时沉静。
“不怎么样。”方宇冷冷一笑：“我不欠你的恩惠，更不用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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