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宫家主不打算继续讲道理了?”
李鹤鸣一振衣袖,笑着问道。
“鹤公,我不是不想讲道理。”
宫珩同样笑着回道。
“只不过世事艰难,谁都有自己的道理,为之奈何?”
“好一个‘谁都有自己的道理’。”
李鹤鸣颔首笑道。
“既如此,不如就别再装模作样费无用口舌,手底下见真章吧。”
“你我做过一场;我若胜了,此事休要再提,你若胜了,我李家就按宫家老先前要求,还钱便是。”
“如何?”
李鹤鸣昂首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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