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金海城还是有些规矩的!”
听了这话,车夫攥紧马鞭正要喝骂,却蓦然止语。
不光是他,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四周的变化。
一种非“温度”所能涵盖的冰冷以马车为中心展开,先爬上每个人的脚踝,而后沿着尾椎一路通到天灵。
世界仿佛回退到了冬天。
土地冻硬,衣袂冻僵,人体依然温热,可鼻端的呼吸却变成了白气。
方圆数十米内,下落的雨丝霎时凝冰,沙沙落地,汇成碎散白霜。
然后,马车内响起一个素净的男声。
“同光,宫珩。”
城门前已经是鸦雀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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