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整个沼榕好似活了过来。
先是枝叶的簌簌,再是鳞甲角质与硬木的刮擦。
最后,数千条气根竟然同时动摇。
密密麻麻的蛇人沿着各条气根树枝盘缘而下,或落于沼水,或垂悬倒挂。
蛇人武将一爪按住铜鼎。
钟鸣既止,数个呼吸后,杂音也陆续断绝。
没有一句闲聊,没有一声抱怨。
沼榕林内安静得好似无事发生过。
只有数千双反射微光的眼睛,齐刷刷看着铜鼎前边的高大蛇将。
它一手持刃,一手按鼎,披着简陋的肩甲和胸甲,浑身长有赤红色的鳞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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