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现在的你,就像那时的我。”
李鹤鸣轻声说道,艰难几如呜咽。
他伸手探入衣襟,按在肝肠处。
“正是那时、那样的我,咬着这几十年始终不放,让我难得一夜安寝!”
他缓缓说道。
每个字好似一缕出了就再回不来的气,历经牙关消磨方才吐出。
“呵,此生谁能知我?
惟愿不曾列天骄,
不曾上三榜!”
当众说出这句话,李鹤鸣结成一团的眉峰缓缓松开,如同解了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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