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扯开门,跌跌撞撞出去。
静室里,独留李鹤鸣一人危坐于上首。
他端起早就凉掉的茶盏,凑到嘴边,手却发抖。
茶水洒出,沾湿了外袍。
李鹤鸣久久没有动弹,只是默默与手掌较劲,半晌后终于稳住。
茶水波纹缓下。
水面澄明如镜,倒映出人面。
双目通红,嘴唇干裂。
额上青筋虬结暴凸,好似人皮的皲裂。
“呵,鸣鹤脱羽,原来会成为秃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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