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主管人事,只是胃口有些大……”
边上立刻有人不满道:“我们这么大的生意,一个主管人事的能管什么用?”
但旋即被宫珩用一个眼神止住。
“生意大不大要看跟谁比。”
他冷哼一声。
“一年小十万两的流水,放在同光自然是一等一的大,可放到州里那算得了什么?”
“咱们给淮阳国供了几代人的货,现在淮阳王把器作府说撤就撤了,天下能吃下我们这单生意的就只有器作监了!”
宫珩话语稍有急切,自觉失态后又强行缓下。
“大监造事务繁忙,顾不上也是正常。”
“不过至少我亲自去西京时送的礼物庄公收了,大概是个无可无不可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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