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月前,我就是这样差点把自己玩死的。”
洪胜闻言,头也不抬,只是发笑。
“你来,是要嘲笑我?”
他的眼眸发红,面色比身下的冰面更冷,好似见到了图穷后显出的匕首。
“嘲笑?我哪有玩这过家家的闲情。”
洪范摇摇头。
“人间如火宅,烦恼烧不尽。”
“我是来劝慰你。”
他负着手,昂然而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有一半血缘的兄长。
“劝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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