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眼院中确认再无他人,这才入了亭子,在桌边与少爷共坐。
至今年年底,刘婶年纪四十有一,发丝已有两分花白。
但除去手指上的几个冻疮,她的气色却远比今夏时更好。
“阿杰他们走了?”
洪范随口问了句,自然地牵过刘婶的手。
炎流劲缓缓发动,将一份热力透入冻伤。
“嗯,从院子后门走的。”
刘婶回道,似乎冻伤处受热有些瘙痒,抽了抽手指。
“东西都移过来了,里外我也看过,弄得很干净。”
“只可惜那棵槐树没法移过来,今年还结了这么多荚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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