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去,那张满是横肉的宽脸上只剩下茫然,好似回到了刚出生时的纯洁,再无一丝凶戾之气。
求大的酒霎时醒了一半。
“我爹是洪家……”
他颤声说道,全身抖如筛糠。
“这我知道,不必你说——你爹是洪家家奴嘛。”
洪范抢白打断。
“我早就说了,来找你就是托你向求德传個话,结果伱偏要生事。”
他一步跨过梁虎,凑到求大耳边说道。
“让你爹把欠我的一百二十两银子早点还来,他知道我是谁。”
求大闻言自是点头连连,哪里敢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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