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洪平那家伙出去打猎扭伤了腿,可是连休了两个月,何况范哥儿你这样床都起不来的内伤!”
“教习那边本来不急着催你,想等你伤势大好再说。”
说到这儿,洪福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范哥儿,这话只入你我两人之耳——我听说背后其实是大夫人在催教习。”
他说着,还不自觉回头瞥了眼院门。
“好像是大夫人私下去见了教习,说初七晚上见你已完全无恙。”
“教习原本不想搞这么急,但她却托口‘年轻人不能懈怠,长房子弟更要为人表率’云云,让教习不能反驳。”
洪范闻言微微点头。
他心中了然,洪陈氏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她来说这种“长辈督促晚辈”的话,族中除去大老爷,其他人是没法还口的。
“要我说,大夫人这回可真是有点歹毒了!”
洪范自己还未表态,洪福倒是说了诛心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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